明星魏X经纪人澄
变形计梗
艾特一下~ @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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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在娱乐圈混口饭吃,你可以不知道年度最佳女歌手,你可以不知道当季最红小鲜肉,但你不能不知道江澄。
他既不是演员,也不是导演,既不是歌手,也不是主持人。
他只是个经纪人。
你没有听错,他的职业就是那种传说中为明星端茶倒水争资源一口一个么么哒哄祖宗的保姆中的战斗机。
但遗憾的是,他一点也没有职业形象表述的那么温柔……
“澄哥,魏哥他……”小助理唯唯诺诺地开口。
“还没醒是吧。”电话里传来的清冷声音简直是要对她宣判死刑。
“没……没有……”小助理捧着电话哆嗦得如同圣旨。
声音听上去是深深吸了口气,“叫了几次?”
小助理的语气听上去快哭了,“五次……”
江澄叹了口气,这次招的助理还是太年轻,他问道:“手机闹铃呢?”
“每五分钟响一次,但是……”
江澄语调一扬,“哦?”
小助理视死如归道:“……但是已经被魏哥摔了。”
江澄淡定回应:“哦。没掀被子吗?”
“掀了。”
“空调关了吗?”
“关了。”
“开音响了吗?”
“开了。”
“删他游戏账号了吗?”
“删……什,什么?”小助理惊恐道。
电话里波澜不惊的声音里似乎带着恶作剧的笑意——
“你现在可以试试。”
江澄赶到魏婴住处的时候,小助理正在给魏婴递纸巾。
房间一片狼藉,而始作俑者魏婴已经哭到打嗝:“你知道我练那个号花了多少时间氪了多少金吗?!呜呜呜呜呜……嗝!呜呜呜呜……”
江澄抱胸接道:“是啊,熬得几个通宵没睡好差点在综艺节目上当众睡着。”
“澄哥你可算来了……”小助理求救地望向他。
但江澄显然不是猴子搬来的救兵,他是柯南里的小黑,只听他笑眯眯地补刀道:“删得好,大快人心!”
魏婴嚎得更大声了。
江澄走得更近些,冷声道:“魏婴,你今天有上午九点的通告,而现在已经八点二十九了,你的住处距离公司至少有二十分钟车程。”
“我不管!你赔我游戏!”魏婴对他的残忍指使耿耿于怀。
江澄拽着他一条胳膊往外拖,“通告结束我买个号送你。”
魏婴嗤之以鼻,“买来的号有什么意思!”笑话,他想买的话能买十个互相砍着玩。
江澄瞟了他一眼,“那你的意思是不要?”
“要!凭什么不要?”魏婴抹了把脸,自己爬起来。
呵呵,能让江澄掏钱,凭什么不干?
“好,”等他走出去江澄一把甩上大门,“从你提成里扣。”
shit!
魏婴忍不住冲他竖中指,在心里。
一个小通告而已,魏婴要说的话从头到尾不超过十句,其余时间都坐在一旁面带微笑四十五度角俯视众生。
江澄在话筒前挂着百年不变的正经脸,一度将通告变成新闻联播现场,魏婴真怀疑认真听久了这些记者是不是出了门都一脸佛系立志普度众生。
不到半个小时,魏婴的微笑就快挂不住了,他是真的困,游戏里的场景手拉手在他眼前转起了圈,只要脑门一垂,就得栽进去,耳朵里也仿佛无线播放着新手村bgm。
但他魏婴就是饿死!死外面!从这儿跳下去!也……一定要撑到通告结束。
……当年,他还只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但是能作死的可爱小魏,在最好的年纪,遇上了最特么直的一道墙。
江澄当时在经纪人公司里就是出了名的王牌,他带的艺人,十有八九都能红。他捧红的第一个艺人,就是蝉联影后的江厌离——也是他亲姐姐。
就在公司里一致认为离了亲属关系他对旁人不会再这么上心的时候,他为公司带来了知名花旦温情和歌坛新楚金子轩。
虽然在金子轩同江影后爆出热恋的时候,江澄恨不得把他的资源都白送给新人……
而魏婴,就是那个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个正着的新人。
魏婴对江澄的第一印象就是——你干嘛自己不去当明星???
有一个影后姐姐,江澄的长相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站在一群新苗子中,光凭颜值就足以鹤立鸡群。
想上去搭话的魏婴搜索枯肠也想不起来这哥们到底是混歌坛还是混影视的,直到江澄一指头点上了他脑门,“看着还算老实,就他了。”
魏婴:“……啊?”
为什么莫名有种被临幸的即视感……
后来,魏婴逢人便说当初江澄看上他是因为他看着听话乖巧惹人怜。
王牌经纪人瞎眼事件从此被江澄视为人生滑铁卢。
……
坦白说,江澄是真的很负责,公事公办,能争取的资源一定尽力争取,一般艺人就算性格上合不来也能和平共处。
一言不合泡他姐的金子轩不算……那是个例外。
江澄这辈子只碰见两个例外,而另一个,就是一只让人怀疑他人生技能都点在嘴炮和作死上的皮皮羡——魏婴。
谁都有年轻气盛不服管教的时候,作为经纪人里的年轻辈,江澄经过了从表示理解,到努力忍耐,到最后不虐得你叫爸爸我就不是人的变态式进化。
那是一个夏天,一个距暴风雨很近的季节。
那也是一个无聊透顶的通告,加一个同样困倦又皮的魏婴,配一个同样直破天际分分钟魔鬼化的江澄。
起床气严重的魏婴,咬咬牙,悄悄地,把手摸向了江澄的大腿……
别想歪,能不能纯洁点?
都是男人摸摸怎么了?!
江澄翻材料的手一顿。
毕竟汉子不是妹子,常年坚持锻炼,腿上肌肉不说发达至少也不软,十分有韧劲。
保持上臂不动,魏婴私底下放肆地摸了两把,戳一戳,嗯,弹性也不错。魏婴满意地揉揉捏捏,困意顿时散了不少。
江澄的下巴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奈何两只手都放在台面上,陡然拿下去太过刻意。
时不时有闪光灯噼里啪啦,但魏婴知道,自己明日在头条上定笑得比钻石恒久远那条广告还特么灿烂。
江澄的呼吸早就乱了,正儿八经地工作中,还是在这么多媒体面前,江澄此时就是想把他千刀万剐也得忍着。
魏婴光是这么想想,内心就畅快得不行,怪不得那么多人当流氓,调戏良家妇男的感觉真tm爽!
如今回想起来,那日璀璨的镁光,像极了他眼中的作死之光……
通告结束后,江澄面色铁青,却什么狠话都没说,让魏婴签完该签的东西就交代助理带魏婴回去好好休息。
魏婴直觉不对,但心理上更倾向于江澄的默认是柜门破裂的前兆,连夜看完了1T的gv。
这种自我陶醉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江澄用一纸合约把他送去了……大山。
魏婴蜷缩在一步一颠的驴车上抖着手打开合同副本,率先三个字就刺痛了他弱小的心灵——
《变形计》
江澄是地平线,远看贼特么弯,近看笔直笔直的那种。
魏婴是弹力棒,一掰就弯,直得一点都不坚定的那种。
他俩的相遇——地平线,还是地平线;弹力棒,却弯成了蚊香……
这是个悲伤的故事。
悲伤到现在魏婴搂着江澄睡的时候还要嘤嘤两声的地步。
什么?
你问他们的柜门是什么时候坏的?
不记得了吗?
节目组回程前一天,长这么大头一回喝二锅头的魏婴,穿着军大衣,蹬着小板凳,挥着二锅头瓶儿,就这么——
把这件事直播给了全国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