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司空若

这里是斯斯 ฅ( ̳• ◡ • ̳)ฅ不是思思不是丝丝是斯斯,再叫错就用小拳拳锤爆你的头【并不,糖是森么我听不懂,刀片才是写手的浪漫😏

【羡澄】汝胡不归(三十六)〈已修〉

说是羡澄但这是一个魏哥一步步从忘羡变成羡澄的故事。


回到过去梗


仙鬼双修羡x鬼道澄   中/长篇


前期忘羡有


ooc有


私设有


主要人物死亡有


原创人物有


羡澄有互动但糖少刀多估计糖都在番外了


脑洞见我《汝胡不归?》相关合集第一篇


虐澄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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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俘虏,你疯了吗?!”聂怀桑不可置信地叫道。


江澄皱了眉,“我很清醒,此事与你无关。”


聂怀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金光瑶,简直抓狂,“你是我带人接走的,他是关在我家地牢的,都没了,我难道要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江澄颔首,一脸的理所当然,“说对了,你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成兄,我看上去很像开玩笑吗?”聂怀桑恼怒地瞪着他。


江澄示意小凶尸盯着金光瑶,拍拍聂怀桑的肩膀,半调侃半坦然道:“我可是鬼修啊。”


“废话!我当然知道……”聂怀桑猛地噤声。


江澄轻轻颔首。


——鬼修凶狠狡诈,故能用邪术惑你吐露地牢所在和禁制开解之法。


——鬼修素好作恶,故能趁着聂家守卫不足打开地牢放出那温狗。


——鬼修诡计多端,故能一夕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轨迹难寻。


我是鬼修,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而你,对此毫不知情。


无论谁问起,你都是‘一问三不知’。


……


“不错的理由……”


聂怀桑点点头,下一瞬却一把推开他的手,暗暗咬牙道:“可我凭什么非得遂你的愿?”


偌大的地牢一时间安静异常。


聂怀桑涨红了脸,浑身绷紧,仿佛硬要拿出些气势震慑这二人一般,“你们……你们商量得倒是起劲,可莫要忘了此处是我聂家的仙府!俘虏和客人,都给我安分点!”


江澄如他所愿地皱了眉。


金光瑶口里咝咝抽着冷气,瞥了眼聂怀桑,似是想说什么又怕此时开口弄巧成拙,眼珠子伶俐地一转,见江澄已攥紧了袖角,眨眨眼,索性一副伤重模样闭了嘴。


江澄果然没指望金光瑶来个舌灿莲花,自行上前几步,“怀桑你听我说……”


聂怀桑戒心大起,僵着手脚踉跄着后退,口里叫道:“放温狗这种事,你疯了往身上揽,我清河聂氏可不当你苦主!”


见他这幅模样江澄反倒没了耐心,呵了一声,“我高兴揽,说不定还不止揽一回。”


聂怀桑神色挣扎,“……那你也换处揽!你要是因着这事死了,魏兄准会杀了我!”


江澄不得不说软些:“有赤锋尊在谁动得了你?”


聂怀桑哼了一声,显然不吃这套。


光明正大地偷听到这里,金光瑶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这便得下一剂猛药了。


眼看一丝希望便要断在最后这当口,江澄怒喝道:“你大哥要是死了,你杀谁都没用了!”


“……什么意思?”聂怀桑警惕道。


江澄剜了他一眼,“首当其冲的活靶子可不只有我云梦江氏,你……好生考虑。”


说完,便径直带人朝外走。




江澄很久没睡过好觉了。


江家、鬼道、战局、魏婴……太多的事容不得他好生歇息。


聂怀桑的马车轮子嵌了兽皮,座上铺了软垫,走的都是平坦大道,就差当轿子抬了,这晃个没完的驴车颠得人浑身骨头都哆嗦,江澄反倒缩着四肢脑袋一歪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际他恍然如多年前的孩童一般,等着旁人将他唤起来梳洗,同师兄弟去校场练功。


不同人唤他的称呼自然不同,他忆起了下人唤的“少爷”,忆起了阿姐唤的“阿澄”,忆起了师弟唤的“江师兄”,还有魏婴声声狡黠的“江澄”。


唯独不曾有“成不归”。


……


“成不归!”


江澄猛然惊醒。


“成不归!”金光瑶还在叫他,声线颤抖,“快管管你的东西!”


小凶尸睁着一双仅有眼白的眸子对金光瑶咧着嘴阴森森地蹭过去。


这本是金光瑶提议的,御剑目标太大,此事又不得声张,不如迂回些。于是在聂怀桑着人火速送至岐山旁的小镇后,两人找了辆运薪柴进城的牛车,索性抛了形象钻进了一堆稻草。


“柳儿,”江澄从一堆柔软的稻草里坐起身,冲她招手,“回来,别管他。”


小凶尸对着金光瑶做了个鬼脸,挪回到江澄身边。


“先生真是心大,”金光瑶没好气地说,“什么时候了竟还能睡得着。想必是平日里亏心事做得不少,临死也没什么遗憾了。”


“这倒不是,”江澄听了这歪理反倒是气笑了,“只是成某素爱养狗,听得狗吠自然睡得踏实。”


“你!”金光瑶的手有意无意地拂过肩上粗略包扎的伤口,恶意地笑道:“果然是魏家主心尖上的人,恐怕你二者关系真如坊间流传,不然如何能宠得这般无法无天?”


江澄瞬间变色,紫涨着脸就要发作,便听金光瑶讥诮道:“不知这一遭九死一生,可能换个拿得出手的名分?”


……


凶尸下手再轻也是重的,回过神来,金光瑶的一张脸已经不能看了。


如此行事实在不像金光瑶的风格,他该是威逼利诱地拉拢,再不济也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如此不识时务地激怒带着凶尸的江澄实在不是个好选择。


事出寻常必有因,终究不过四个字——世事难料。


金光瑶未料到自己会落到温若寒在前凶尸在后的境地,正如江澄也未料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要和一只诡计多端的狐狸合谋。


境遇之差,情绪上有所失控也实属无奈。


最先清醒的,仍是金光瑶。


在脸上草草擦了一把,在露面时愤懑之色已褪得干干净净,只听他客气道:“仙门百家究竟何时突袭?”


江澄别过头,不理不睬。


金光瑶循循善诱:“你我目的不过都是要岐山温氏垮台,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可说的?”


江澄掀了掀嘴皮子,“不知。”


“……”金光瑶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先生莫非不想活着回去了?”


江澄冷眼瞅他。


金光瑶扒开稻草间的空隙,小心地看了一眼便合上,“从清河过来路上便花了近一日了,待我们到了不夜仙都,只怕两方早已敞开了打,到时候你要谁的人头都晚了。”


江澄抿嘴,半天挤出一句,“……傍晚,开战。”


金光瑶稍带满意地点点头,神色凝重道:“看来我们时间不多了。把你的凶尸撤下,咱们现在就得出去。”


江澄顿着没有动作。


“怎么,怕我跑了?”金光瑶戏谑道。


“不。”江澄摇摇头,“你若站在百家一边,只有带着我,我方能倾尽全力为你谋得机会,你若站在温家一边,则更应该带着我,探子做得这样失败还两手空空地回去,温若寒怕是比我更想杀你。”


金光瑶笑了,青青紫紫的脸上平添滑稽,道:“果然是谋士出身。”


“说了你可能不信,”江澄对柳儿做了个手势,冷笑一声,“本人也文武双全过。”




近日岐山还算太平。


城守大人无聊地打起了瞌睡。


既没有温大公子大摇大摆地闹市御马,也没有温小公子嚣张跋扈地调戏民女,温家上下都忙着出阵御敌,没人有空找他一个小小的城守晦气。


以至于下人火急火燎地进屋唤人时,他第一反应便是一句:“叫你爷爷我干啥子?!”


……


话音刚落,下人后面走出个穿着极眼熟的高级炎阳烈焰纹的人。


这场面有些惊悚,他腿一软便一屁股坐回炕上。


更惊悚的是那人走近了,腆着一张染缸似的脸笑吟吟地对他说:


“爷爷。”


……


“爷爷”扑通一声跪了。




“能进城了吗?”江澄猫着腰躲在一旁草垛后,见金光瑶出来连忙问道。


金光瑶点点头,一副意得志满的模样,背着手走过来。


咔嚓。


灰头土脸的江澄有些懵地看着双腕上黑漆漆的铁铐子,金光瑶拽着他出来高声喝道:“小人幸不辱命,自前线俘虏一要犯,还不来人速速呈与宗主明察!”


“……”江澄立即做出一副十分畏惧的模样,被迅速集结的人群粗暴地套上绳索装上脚镣,再被推搡着站到金光瑶身后。


金光瑶还在跟人打着哈哈——


“……为宗主负伤亦是荣光……”


“……是是……情节极端恶劣……”


……


江澄木木地站着,脑袋里却来回琢磨着东西。


天色估摸着已经近巳时,江家至少半日便已至,或许现在就在半山之隔的某处,魏婴一定也来了,仙门百家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有不到四个时辰……


嘴角不知何时蹭破了,江澄用舌尖舔了一下,随即狠狠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从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赌命。


“喂,老实点!”


膝窝上冷不丁受了一脚,若不是自小修行的筋骨在,江澄怕是直接就跪了下去。


跪谁?你们这一群温狗?


——我呸!


火气上涌,江澄顿时忘了处境为何物,眼里都要着起火来,颇不屑地回眸怒视那狗仗人势的玩意儿。


那温狗果然恼羞成怒,手持灵剑便要就地了结他,可不用细看也知这人拔剑尚不如抽裤带熟练。


“慢!”金光瑶忙不迭地奔来打圆场,生怕这一剑挥下便将日后前程斩个干净,说了几句圆滑的话,蹙着眉投给他一个略显焦虑的眼神。


——你还有没有做俘虏的自觉!


江澄未来得及回应,忽觉后颈一阵钝痛。


金光瑶冷冷瞥上一眼,“拖走。”




江澄是疼醒的。


浑身上下每个关节都像被拆开过一样,连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耳朵嗡嗡作响,头痛欲裂。所见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模糊得不辨人鬼。


胸口蓦然一记重击,江澄嘶声惨叫吐出一口温热的血来,似是被这痛楚所激,眼前反倒清晰了些,率先入目的,是一张色彩丰富的……脸?


金光瑶低头看了看,确认他醒着便躬身回禀道:“宗主,人醒了。”


江澄吃力地转头朝金光瑶直面的方面望去,却只看见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形,一个青年的声音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重威压传来,


“你——就是成不归?”


江澄暗道温若寒果然修为深厚,不止是威压可怖,肉体竟也保持在巅峰年龄。


金光瑶转身狠狠补了一脚,“还不回话!”


江澄连在心里骂金光瑶八辈祖宗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个声音又道:“凡人?”


金光瑶恭敬道:“确实不是修士。”


温若寒好像啧了一声,“果然,这点折腾便受不住了。”


金光瑶连忙跪下请罪:“属下知错!令宗主不得尽兴,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无妨。”


话音刚落,一股异常吸力自声源处传来,江澄竟硬是在地上拖出一道血痕,转眼间,江澄便已至温若寒玉座之下,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死死擒住脉门。


下一刻——


“有意思。”温若寒发出一声轻笑,“这是温逐流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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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丹的事暴露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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